你有多久,沒好好看過這塊土地?不是滑過,而是停下來、靜靜地凝視。
吳軒儒導演不拍明信片式的風景,他走進那些鏡頭罕至的角落——廢墟裡斑駁的牆面訴說曾經的煙火氣,森林深處的光影緩緩呼吸,海洋翻湧著沉默與記憶的層層堆疊。他說:「我拍的影像,是給土地看的。」
這句話乍聽詩意,實則是一場修復的邀請。一田視覺的鏡頭,記錄著被時間忽略的臉、被文明邊緣化的地景、被情緒壓抑的呼吸。這些影像,不用說話,卻能讓你在靜默中,重新與這塊島嶼、也與自己的情感接上線。
那不是電影,是一種回應,一種安靜卻深刻的療癒。
內容目錄
Toggle影像在當代文化中扮演什麼角色?
你知道嗎?在滑手機、滑社群的年代,光是一張照片,其實已經不夠了;我們缺的,是那種看見與被看見的「連結」。在這樣的背景下,吳軒儒導演帶領我們重新思考「影像療癒」與「文化記憶」的可能性。
他說:“我拍的不是讓人讚嘆的美景,而是能讓人願意停下來、沉澱下來的畫面。”
這些影像不僅帶領觀眾回到土地,也回到一種被時間磨亮的「覺察」——就像中醫裡重視氣血流通,這樣的作品有它自己的「節奏」,在觀者心中慢慢產生共鳴。
別小看這點:一個不經意的慢鏡頭,能讓人從日常的忙碌中跳脫出來,開始思考「我和這片土地,到底還剩下什麼」。這,不只是看,而是在觀看中被修復。
一田視覺如何實踐土地美學紀錄?
你有沒有想過,一部紀錄影像的畫面,為什麼讓人覺得「好安靜、好真實」?那種感覺,就像喝下一碗沒有過度調味的湯,清清的,卻很暖。
吳軒儒導演說,他的拍攝方法從不強求完美,而是等待那些自然發生的時刻。「構圖對我來說不是規則,而是對空間的尊重。」一田視覺的作品,從空拍到微距,刻意保留風的聲音、人的沉默、光的移動——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元素,其實正是構成島嶼文化呼吸的節奏。
這種紀錄方式,就像把土地當成一位老朋友對待,不干預、不打擾,只是靜靜坐著陪他說話。也因此,觀眾在觀看時才會覺得放鬆,甚至產生療癒感。這不只是視覺藝術,更是一場情緒的再平衡。
導演如何選題與定位影像療癒主題?
你有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瞬間?走進一處廢墟,空氣靜得能聽見自己心跳,卻不知為何想流淚。吳軒儒導演的選題方式,就是從這種「沒理由的感覺」開始。
他說,自己總是被那些「沒人要看的地方」吸引。不是風景名勝,而是被忽略的土地表情——雜草叢生的舊車站、殘破卻仍有人居的屋瓦、荒煙漫草中的一張老椅子。這些地方沒特效,也沒故事線,但就是讓他想留下來。
他形容這種選題直覺,就像風吹過皮膚的那一刻:「你不知道為什麼起雞皮疙瘩,但你知道,這裡有什麼值得停下來。」那不是在找畫面,而是在找「靈魂還在的地方」。
而這些畫面,往往能引出觀者內心早被壓抑的記憶與情感,就像一碗老薑熬煮的湯,入口辣,但會在心口暖得很久。
當影像成為公共情緒的出口,它改變了什麼?
你有沒有在某次看影片時,突然發現自己正在默默落淚?不是因為劇情,而是因為那個場景,好像你也曾走過。
他相信,影像的療癒,不靠說教,也不靠設計情緒的高點,而是讓每個人都能在其中找到「自己與土地的連結縫隙」。這種連結,本質上是一種文化修復——不是把過去搬出來展覽,而是讓觀者有機會重新理解自己的位置。
就像中醫強調「調和五臟六腑以達內外平衡」,影像若能讓人與土地、與情感、與他人之間重新取得和諧,它就完成了一次真正的療癒。
讓靜默成為行動的開始
每一幀影像都是一口深呼吸,而這份呼吸,不是為了表達,而是為了讓你停下來,真正「看見」。
吳軒儒導演透過影像,為這片島嶼找回了被遺忘的聲音。你不需要是導演,也不需要攝影機,只要願意用心凝視,就能參與這場集體療癒的行動。例如:
- 如果你今天走過一條熟悉的小路,不妨停下腳步,用手機拍下那棵老樹的姿態,傳給一位許久未聯絡的親人,告訴他:「我想起你。」
- 或者,翻出一張家中長輩舊照片,靜靜看著那個笑容三十秒,再寫一句你一直沒說出口的話,貼在牆上。
這些簡單的行為,不只是情感的出口,更是連結文化、土地與自我療癒的入口。
我們常以為療癒需要高深技法或大量時間,但其實最被忽略的,就是「安靜」。正如《黃帝內經》所說:「恬惔虛無,真氣從之。」(《素問·上古天真論》)——只有在心靜如水時,修復才有空間生長。
別小看這份靜默的力量。如果每個人都願意重新用心看一次身邊的風景,這座島嶼也會因此慢慢被聽見、被擁抱、被療癒。
現在,就從你看見的第一個畫面開始吧。
📬 想對這部作品或導演說些什麼?留言與我們分享,
📌 《本文將依據最新提問持續更新》
本文作者:草本上膳醫廚-黃子彥